第四十章 秋云异变
短信后面，是一个不断在虚幻动漫背∕景中游走旋转的程序包，底下还显示三十秒倒计时。
“黑客老谢，果然超级，还给小爷来这手。不过真心谢谢你！”古笑天摇头笑笑，更紧地搂住钟秋云。“秋云姐姐，你说我是按A键好呢，还是按B键好？”
这么重大的问题，钟秋云知道古笑天心里自有主张，她怎么好去干扰他？随即想到京城洪家，那样一个超级大家族，怎么也得有几百上千号人住在里面吧？其中的老弱妇孺，未必全都该死，如果被太空激光炮不分青红皂白地炸掉，那可真是一场后果不堪设想的大屠杀了！
钟秋云不能回答古笑天的提问，唯一能做的事，便是无言地在他脸颊上送上一个香吻——希冀美人的柔情，感化情郎的杀念！
古笑天在钟秋云无限的柔情香吻中思忖了五秒钟，手指轻轻摁上了手机A键。只见屏幕上的程序包瞬时炸成碎片，烟消云散。
跟着，手机屏幕便自动弹出杨愚葬礼直播节目的视频，只见屏幕的下方，出现洪家账目数据——某年某月某日，多少金额为某某事收买某某官员；某年某月某日，与某某合作某某项目进账多少现金……一次三条信息内容，在直播视频上滚动播出，三分钟后更换新内容。
“干得太棒了！”古笑天盯着手机咧开嘴直笑，随即又乐不可支地搂着钟秋云大吻一口，道：“秋云姐姐，这场生死赌局，我们可以反败为胜了！”
“你确定？”钟秋云也松了口气。
“我跟你打赌，一分钟之内，必有洪家来电！”古笑天洋洋得意地掏出洪长江的手机，在钟秋云眼前晃晃。
仿佛跟古笑天事先约好了似的，洪长江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。来电显示上由三个字：老爷子！
古笑天摁下免提接听，一个略微苍老也略微疲惫的声音道：“你赢了，年轻人！停止吧，洪家愿意跟你谈谈！”
“洪家家主洪鹏举？”古笑天问。
“是我。”对方答。
“你想干掉我就干掉我，你想跟我谈就跟我谈，你当我白痴？”古笑天轻蔑地嗤笑道。
“你是白痴还是聪明人我并不感兴趣，我只跟你说一句，你不立刻将洪家的秘密账目停止泄露，我就立刻将你干掉。”对方淡淡地道。
“你确定？”古笑天学着钟秋云刚才的口气，掀起皮大衣向外面看。
只见柳少年双手揽着一堆用男人的外衣捆绑而成的包裹，静静站立在街道当中的雪地里，伟岸的身形和一身灰衣，在皑皑白雪之中，就像一尊擎天之柱。雪花离他一尺之外，便被弹开，轻盈地在他身外滑落。
看柳少年那种淡漠而笃定的模样，古笑天明白埋伏在暗处的洪门卫必然都被他解决掉了。柳少年手里的包裹，扛在肩上的长包裹捆的应该是激光步枪，拎在手里的短包裹装的应该是激光手枪了。
古笑天对柳少年招招手，笑得愈发开心，这才继续对着手机语调轻快而又调侃地道：“你确定……你做得到？”
对方沉默了一下，古笑天冷声道：“不必浪费老爷子的宝贵时间去印证什么了。我现在就告诉你，洪长江带来的六十个洪门卫，都已经为你们洪家光荣尽忠。我还要告诉你，在摧毁洪家的太空激光炮之前，我本来可以用你的激光炮把京城洪家也轰成一堆瓦砾的，但是我可爱而善良的女人，在我摁下按键的最后一刻让我心软了。所以，即使我们两个谈判，有资格发最后通牒的人是我，而不是你！”
对方继续沉默着，隔了半分钟，那个苍老的声音更显苍老地道：“年轻人，你赢了。你有什么条件，洪家会尽力办到！”
“我说过，洪家若是来找我的麻烦，我不介意牺牲一点泡妞的时间跟洪家玩玩。看来你们没把我的警告放在眼里，那么，我们不妨继续玩下去，小爷我才刚刚玩出一点兴致，这么急着谈条件干嘛？”
“杀人不过头点地，我承认，洪家输了，跟你玩不起。如果你不是非要赶尽杀绝的话，那么，我请求你保证洪长江的安全、奉还洪门卫的全部激光武器，然后开出你的条件。”
“呵呵，这话还有点诚意。你知道我动手杀人，价钱很贵的。每人十个亿，六十名洪门卫就是六百亿，加上一个我想杀而不能杀的洪长江……便宜你，一共算个整数，一千亿现金吧！至于洪逸轩那十个亿，我就给你免了，算我第一次交易赠送给洪家的人情。”
古笑天的话，不知把对方气成什么样子。洪家老爷子噎了几秒钟，才咳嗽几声道：“一千亿！年轻人真是好大的胃口！不过，洪家虽然家大业大，要一下子拿出一千亿现金，说老实话也根本不可能……”
“那就是没得谈咯？”古笑天毫不客气地打断他。“别给我说不可能，这不是我关心的事情。洪逸轩曾经求我饶他一条命，许诺说可以给我一千亿，我觉得他说大话，他那条小命根本值不到一千亿，他也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，所以我把他干掉了。我给老爷子半小时，我要看到杨愚的银行账号……打进一千亿的现金，如果没有，老爷子就准备替洪长江收尸吧，我另外找时间再去京城拜访老爷子蹭杯茶喝！”
“杨愚的银行账号……他不是死了吗？”
“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。半小时，现在还剩二十九分钟。”
“明白了。既然我们已经谈妥了条件，你是不是可以先把洪家的秘密账目停止外泄？”洪家老爷子在电话里低低叹了口气。
“这个……当然没问题。不过我做人的原则，人敬我一尺，我敬人一丈；人坑我一次，我百倍以偿！洪老爷子，这次看在你们搞不懂行情冒犯我，赔偿点小钱就算了，再有下次——别怪我不教而诛！小爷我就只要命、不要钱了！”古笑天说完挂断了电话。
一千个亿，还只算赔偿一点小钱？旁边的钟秋云听得都想为洪家老爷子吐血。
古笑天挂断洪老爷子的电话，再给谢阳光打去电话让他把在电视上发布的洪家账目暂停，同时让谢阳光留意杨愚的银行账户有没有一千亿打进来，这才拉着钟秋云的手跳出掩体，笑吟吟地向柳少年走去。
“我卖苦力，你发大财，笑天兄真是无本万利！”柳少年讥讽道。
“哈哈哈哈，少年哥，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，咱们兄弟两个何分彼此！昨晚给你那一万块花完了没有？花完了我再给你取点。”古笑天嘻嘻哈哈，上前瞅瞅柳少年扛在肩上的大包裹，扯出一支激光步枪摆弄。
钟秋云可不能像古笑天那般没脸没皮，对柳少年真诚致谢道：“谢谢你，小柳……”
柳少年对她淡淡一笑，道：“我们之间，永远不用说一个谢字。”说完，他忽然抛下手里的大小包裹，抢前一步抓住钟秋云双手柔胰！
“哎哎哎！少年哥你这是干嘛！秋云姐姐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！你可不能再打她的主意，不要逼我翻脸！”古笑天见状赶忙扔掉激光步枪，赶过来想掰开柳少年握住钟秋云的手。
“你没发现她和昨天不同了？”柳少年不理他，捏着钟秋云的手腕，从她手上的脉动中感应着什么。
“有什么不同？我们两个只是做了你和许小薇在电视上做过的事情，还没到更深一步……能有什么不同？”古笑天是当局者迷，脑子里第一反应以为柳少年指的是那方面的事，但是看柳少年的样子……
探脉？为什么要探钟秋云的脉？
古笑天傻兮兮地看看柳少年的动作，再仔细端详钟秋云的俏脸：“对哦，秋云姐姐确实有点跟昨天不一样的样子……”
柳少年松开钟秋云的手，向古笑天示意了一下。古笑天便也捏住她的手腕，静心感应，嘴巴一下子大张开来：“天哪！秋云姐姐！你……你……你居然也有内力了！”
“而且她的功力跟我们最后见到的梅心儿大致相当，只是她的内力还被封禁在丹田里面，不能激发出来。”柳少年道。
“丹田？我……我怎么也有丹田？”钟秋云也不可思议地惊叫，读过武侠书的她，自然知道丹田是怎么回事，可是她的科学知识，也让她知道武者的丹田，是小说家虚构出来的东西。
古笑天放开她的手解释道：“所谓丹田，从现代西医学解剖的角度看并不存在，在中医理论里面也只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人体穴道。但对于我和小柳这样的武者，丹田是我们养育、蓄积内力的根基，用科学的说法就是我们具备的超人能量的基地。现在，不知是什么原因，你也已经有了丹田，不是中医理论上的丹田穴道，而是真正蓄积有身体正常力量之外的能量丹田！只是你的丹田之力被封禁住，发不不出来。”
“老天！怎么会这样？我又没练过武！”钟秋云举手捂嘴，睁大美丽的眼睛瞪着古笑天和柳少年两个。
“即使你练过武，这个世界的武者，也不可能练出我们这样的丹田内力。”柳少年道。“你仔细想想，这一天当中，在你身上发生过哪些异常之事，致使你体内发生这样的变化？”
昨天下午，柳少年和古笑天在云江大学见到钟秋云的时候，她还绝对是不具备眼下的丹田内力的，变故，只发生在这一天内！
“我……这一天当中，发生的异常之事……”钟秋云低头细想一番，期期艾艾地望向古笑天，“就是……就是刚才与笑天……”
“不会吧？我刚才就跟秋云姐姐亲了一个嘴儿……这样也能让秋云姐拥有丹田内力，那我不成神仙了？”古笑天说着，下意识地摸摸自己还有美人余香萦绕的嘴巴。
“黑客老谢，果然超级，还给小爷来这手。不过真心谢谢你！”古笑天摇头笑笑，更紧地搂住钟秋云。“秋云姐姐，你说我是按A键好呢，还是按B键好？”
这么重大的问题，钟秋云知道古笑天心里自有主张，她怎么好去干扰他？随即想到京城洪家，那样一个超级大家族，怎么也得有几百上千号人住在里面吧？其中的老弱妇孺，未必全都该死，如果被太空激光炮不分青红皂白地炸掉，那可真是一场后果不堪设想的大屠杀了！
钟秋云不能回答古笑天的提问，唯一能做的事，便是无言地在他脸颊上送上一个香吻——希冀美人的柔情，感化情郎的杀念！
古笑天在钟秋云无限的柔情香吻中思忖了五秒钟，手指轻轻摁上了手机A键。只见屏幕上的程序包瞬时炸成碎片，烟消云散。
跟着，手机屏幕便自动弹出杨愚葬礼直播节目的视频，只见屏幕的下方，出现洪家账目数据——某年某月某日，多少金额为某某事收买某某官员；某年某月某日，与某某合作某某项目进账多少现金……一次三条信息内容，在直播视频上滚动播出，三分钟后更换新内容。
“干得太棒了！”古笑天盯着手机咧开嘴直笑，随即又乐不可支地搂着钟秋云大吻一口，道：“秋云姐姐，这场生死赌局，我们可以反败为胜了！”
“你确定？”钟秋云也松了口气。
“我跟你打赌，一分钟之内，必有洪家来电！”古笑天洋洋得意地掏出洪长江的手机，在钟秋云眼前晃晃。
仿佛跟古笑天事先约好了似的，洪长江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。来电显示上由三个字：老爷子！
古笑天摁下免提接听，一个略微苍老也略微疲惫的声音道：“你赢了，年轻人！停止吧，洪家愿意跟你谈谈！”
“洪家家主洪鹏举？”古笑天问。
“是我。”对方答。
“你想干掉我就干掉我，你想跟我谈就跟我谈，你当我白痴？”古笑天轻蔑地嗤笑道。
“你是白痴还是聪明人我并不感兴趣，我只跟你说一句，你不立刻将洪家的秘密账目停止泄露，我就立刻将你干掉。”对方淡淡地道。
“你确定？”古笑天学着钟秋云刚才的口气，掀起皮大衣向外面看。
只见柳少年双手揽着一堆用男人的外衣捆绑而成的包裹，静静站立在街道当中的雪地里，伟岸的身形和一身灰衣，在皑皑白雪之中，就像一尊擎天之柱。雪花离他一尺之外，便被弹开，轻盈地在他身外滑落。
看柳少年那种淡漠而笃定的模样，古笑天明白埋伏在暗处的洪门卫必然都被他解决掉了。柳少年手里的包裹，扛在肩上的长包裹捆的应该是激光步枪，拎在手里的短包裹装的应该是激光手枪了。
古笑天对柳少年招招手，笑得愈发开心，这才继续对着手机语调轻快而又调侃地道：“你确定……你做得到？”
对方沉默了一下，古笑天冷声道：“不必浪费老爷子的宝贵时间去印证什么了。我现在就告诉你，洪长江带来的六十个洪门卫，都已经为你们洪家光荣尽忠。我还要告诉你，在摧毁洪家的太空激光炮之前，我本来可以用你的激光炮把京城洪家也轰成一堆瓦砾的，但是我可爱而善良的女人，在我摁下按键的最后一刻让我心软了。所以，即使我们两个谈判，有资格发最后通牒的人是我，而不是你！”
对方继续沉默着，隔了半分钟，那个苍老的声音更显苍老地道：“年轻人，你赢了。你有什么条件，洪家会尽力办到！”
“我说过，洪家若是来找我的麻烦，我不介意牺牲一点泡妞的时间跟洪家玩玩。看来你们没把我的警告放在眼里，那么，我们不妨继续玩下去，小爷我才刚刚玩出一点兴致，这么急着谈条件干嘛？”
“杀人不过头点地，我承认，洪家输了，跟你玩不起。如果你不是非要赶尽杀绝的话，那么，我请求你保证洪长江的安全、奉还洪门卫的全部激光武器，然后开出你的条件。”
“呵呵，这话还有点诚意。你知道我动手杀人，价钱很贵的。每人十个亿，六十名洪门卫就是六百亿，加上一个我想杀而不能杀的洪长江……便宜你，一共算个整数，一千亿现金吧！至于洪逸轩那十个亿，我就给你免了，算我第一次交易赠送给洪家的人情。”
古笑天的话，不知把对方气成什么样子。洪家老爷子噎了几秒钟，才咳嗽几声道：“一千亿！年轻人真是好大的胃口！不过，洪家虽然家大业大，要一下子拿出一千亿现金，说老实话也根本不可能……”
“那就是没得谈咯？”古笑天毫不客气地打断他。“别给我说不可能，这不是我关心的事情。洪逸轩曾经求我饶他一条命，许诺说可以给我一千亿，我觉得他说大话，他那条小命根本值不到一千亿，他也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，所以我把他干掉了。我给老爷子半小时，我要看到杨愚的银行账号……打进一千亿的现金，如果没有，老爷子就准备替洪长江收尸吧，我另外找时间再去京城拜访老爷子蹭杯茶喝！”
“杨愚的银行账号……他不是死了吗？”
“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。半小时，现在还剩二十九分钟。”
“明白了。既然我们已经谈妥了条件，你是不是可以先把洪家的秘密账目停止外泄？”洪家老爷子在电话里低低叹了口气。
“这个……当然没问题。不过我做人的原则，人敬我一尺，我敬人一丈；人坑我一次，我百倍以偿！洪老爷子，这次看在你们搞不懂行情冒犯我，赔偿点小钱就算了，再有下次——别怪我不教而诛！小爷我就只要命、不要钱了！”古笑天说完挂断了电话。
一千个亿，还只算赔偿一点小钱？旁边的钟秋云听得都想为洪家老爷子吐血。
古笑天挂断洪老爷子的电话，再给谢阳光打去电话让他把在电视上发布的洪家账目暂停，同时让谢阳光留意杨愚的银行账户有没有一千亿打进来，这才拉着钟秋云的手跳出掩体，笑吟吟地向柳少年走去。
“我卖苦力，你发大财，笑天兄真是无本万利！”柳少年讥讽道。
“哈哈哈哈，少年哥，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，咱们兄弟两个何分彼此！昨晚给你那一万块花完了没有？花完了我再给你取点。”古笑天嘻嘻哈哈，上前瞅瞅柳少年扛在肩上的大包裹，扯出一支激光步枪摆弄。
钟秋云可不能像古笑天那般没脸没皮，对柳少年真诚致谢道：“谢谢你，小柳……”
柳少年对她淡淡一笑，道：“我们之间，永远不用说一个谢字。”说完，他忽然抛下手里的大小包裹，抢前一步抓住钟秋云双手柔胰！
“哎哎哎！少年哥你这是干嘛！秋云姐姐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！你可不能再打她的主意，不要逼我翻脸！”古笑天见状赶忙扔掉激光步枪，赶过来想掰开柳少年握住钟秋云的手。
“你没发现她和昨天不同了？”柳少年不理他，捏着钟秋云的手腕，从她手上的脉动中感应着什么。
“有什么不同？我们两个只是做了你和许小薇在电视上做过的事情，还没到更深一步……能有什么不同？”古笑天是当局者迷，脑子里第一反应以为柳少年指的是那方面的事，但是看柳少年的样子……
探脉？为什么要探钟秋云的脉？
古笑天傻兮兮地看看柳少年的动作，再仔细端详钟秋云的俏脸：“对哦，秋云姐姐确实有点跟昨天不一样的样子……”
柳少年松开钟秋云的手，向古笑天示意了一下。古笑天便也捏住她的手腕，静心感应，嘴巴一下子大张开来：“天哪！秋云姐姐！你……你……你居然也有内力了！”
“而且她的功力跟我们最后见到的梅心儿大致相当，只是她的内力还被封禁在丹田里面，不能激发出来。”柳少年道。
“丹田？我……我怎么也有丹田？”钟秋云也不可思议地惊叫，读过武侠书的她，自然知道丹田是怎么回事，可是她的科学知识，也让她知道武者的丹田，是小说家虚构出来的东西。
古笑天放开她的手解释道：“所谓丹田，从现代西医学解剖的角度看并不存在，在中医理论里面也只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人体穴道。但对于我和小柳这样的武者，丹田是我们养育、蓄积内力的根基，用科学的说法就是我们具备的超人能量的基地。现在，不知是什么原因，你也已经有了丹田，不是中医理论上的丹田穴道，而是真正蓄积有身体正常力量之外的能量丹田！只是你的丹田之力被封禁住，发不不出来。”
“老天！怎么会这样？我又没练过武！”钟秋云举手捂嘴，睁大美丽的眼睛瞪着古笑天和柳少年两个。
“即使你练过武，这个世界的武者，也不可能练出我们这样的丹田内力。”柳少年道。“你仔细想想，这一天当中，在你身上发生过哪些异常之事，致使你体内发生这样的变化？”
昨天下午，柳少年和古笑天在云江大学见到钟秋云的时候，她还绝对是不具备眼下的丹田内力的，变故，只发生在这一天内！
“我……这一天当中，发生的异常之事……”钟秋云低头细想一番，期期艾艾地望向古笑天，“就是……就是刚才与笑天……”
“不会吧？我刚才就跟秋云姐姐亲了一个嘴儿……这样也能让秋云姐拥有丹田内力，那我不成神仙了？”古笑天说着，下意识地摸摸自己还有美人余香萦绕的嘴巴。